除去历史的真相,《万湖会议》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地方,那就是这场会议中所展现出的工作方式。会议的主持者海德里希头脑清醒,从始至终坚定目标,开场词情绪饱满,尊重发言的同时、也有效引导众人参与讨论,在拉动人的积极性上十分有一手;而与会人员虽分数不同的政治派别,但目标一致、且都带着意见来参会,会议议题、重要难点、合理讨论、落实计划,一步步井井有条地推进。可是,万湖会议是建立在“1100万犹太人的最终解决方案”这个反人类议题基础上的讨论,与会的官员们竭力为他们的恶行披上文明外衣。更令人胆寒的是,他们在探讨这些问题时,丝毫不受情感的影响和道德的制约。
固然,电影、电视剧之间具有很强的相似性和亲缘性,但它们本质上是不同的媒介,有着不同的创作范式和相对稳定的艺术特征,观众对它们也有各自的审美期待。电视是小荧屏,与观众的视觉距离很近,镜头运动会相对舒缓单调,大量使用特写和近景,避免给观众带来眼花缭乱之感;电影是大银幕,包容的信息量更为丰富,镜头语言往往具备更强更丰富的动作性,综合运用推、拉、摇、移、跟、升、降等手法提升镜头语言的视觉冲击力和感染力。电视剧的篇幅具有很强的伸缩性,短一点的可以是如今12集的短剧规格,长一点的话可以长达四五十集甚至更多,叙事上它拥有多样的节奏选择,可以闲庭信步、不疾不徐,可以家长里短、细水长流,也可以反转不断、跌宕起伏;电影的篇幅相对固定,基本上就两个小时,对故事的独立、凝练与完整性有很高的要求,更多经由画面而非台词交代信息。电视剧的观看环境既个性又多元,而且可以暂停、可以倍速、可以重播,可以随时进入随时退出,甚至有时只是一种日常的背景声和陪伴,欣赏氛围更为轻松多元;院线电影上映时观众需要进入电影院的密闭空间,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屏蔽外界干扰、全身心地投入故事中,它具备艺术欣赏的特点,对故事的沉浸感提出更高的追求……这意味着,无论是“影改剧”还是“剧改影”,均有必要根据新媒介的特征在叙事上做出必要的调整。
在他似乎一眼能看到头的生命,没有戏剧的一席之地,年少的他认为:“演戏是一件很娘的事。”
这里曾是让李白情有独钟的 “九天开出一成都,万户千门入画图”,有着“日照锦城头,朝光散花楼”的绝美景致;它还是杜甫眼中“东望少城花满烟”的繁华花都,每到春天,总能看到“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奥本海默》以传记的形式,讲述美国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二战期间于曼哈顿计划研发原子弹的故事。电影上映后好评如潮,影迷纷纷在网上赞叹导演再创新巅峰,不过近日有位名叫谭雅·罗斯的女性主义学者在网上逆风发言,她指出电影的前20分钟完全没有女性台词,好不容易有女性出现,却在出场1分钟后,直接进入床戏画面,此外,她还点出电影缺乏种族多元化的观念,表示全片只有两个黑人演员,且30分钟后才登场。
因为本土动漫产业的强势地位,动画电影市场一度只是漫画、TV版动画IP的附庸,柯南、宝可梦、哆啦A梦“三板斧”基本占了本土动画票房榜大半江山,数量虽多质量却大多平庸,卖点基本完全集中于粉丝圈层内,才导致很难突破100亿这一门槛。